现场的人都被吓坏了。
等众人反应过来，报警再叫救护车，已经为时已晚。
等救护车来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戚长红也被带进了警局，审问了一晚上，酒吧里也有监控，监控画面表明了一切，戚长红无从抵赖，也承认是自己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才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无论是故意，还是过失致人死亡，都是一项重罪。
戚长红在警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请求警察让他联系家里人，给他请律师之类。
这本来就是公民的权利。
警方也没拒绝，按照戚长红的要求，给顾敏和戚国伟打了电话。
戚国伟和顾敏这才知道儿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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