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林耀祖抬头看林雨容，眼睛通红，“我，我现在说这些，不，不是为了给我自己脱罪……我知道，所有错误的根源都是我……我是沉默的既得利益者，从小到大我得到的偏爱，都是剥削了你的……”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无辜。
甚至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要是他勇敢一点，胆子大一点就好了……
如果他敢违抗父母，在父母欺压姐姐，美其名曰是为他好的时候，可以站出来就好了……
可是，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
“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姐……”
林耀祖双肩剧烈地颤抖起来，哭声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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