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有些特殊的倾向。

        但怎么都没想到,傅宇星会对自己下手。

        傅宇星现在脑子缺氧,根本听不见傅心月的声音,耳膜涨疼,不停地耳鸣,瘫在地上,根本无法动弹。

        傅心月觉察出傅宇星的状态,不太对劲,但屋内就傅宇星一个人,并无他人。

        脖子上的抓痕和傅宇星双手上的痕迹一致,傅心月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是傅宇星自己折腾的。

        “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我去给你找医生吧。”她一边抱怨一边艰难地将傅宇星扶到床边坐下。

        傅宇星缓了缓,一把抓住傅心月的手,不让她走。

        傅心月不明所以地看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不,不要找医生……”一阵阵破碎沙哑的声音,从傅宇星的嗓子眼里挤出来,仿佛是在沙砾中摩擦出来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傅心月闻言,一脸暧昧的笑,“怎么,怕人知道,你自己把自己折腾成了这副样子?”

        傅宇星眼还是一片模糊的,几乎看不清傅心月的长相,但耳鸣有所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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