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快速捏出来一个手印。
对面的姚轩航和崔文哲，便看到小萝莉比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
崔文哲实在是忍不住：“……这是王灵官手印？”
确定不是在竖中指吗？
将离注意到崔文哲入境的脸，并没有在意，像是早就知道姚宣航身边还有人似的。
“学会了吗？”她毫不在意地问。
姚轩航动了动僵硬的手指，跟着学了一遍，可他的手指好像被封印了一样，根本动弹不得，没有将离那么灵活。
试了几下，都不太对劲。
姚宣航实话实说道：“……好像不太行。”
“我再教一遍。”将离无声地叹了口气，松开手印，道：“再跟我学，我就教这最后一遍了，学不会就是你们自己的命数，可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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