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回答，林一竟然听出了两个人的声音。看着柳智敏委屈的模样，林一也只能摊摊手，
“不出问题，我怎么知道你在学坏，还是变好？”
客厅沉默下来，因为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如果让魔自己说，她的话没人能相信。让柳智敏来说，林一觉得她受到了蛊惑。
“那你不能出太难的题？”
“当然不会，都是按照人类的标准，因为你以后在生活在人类中间，你必须知道，那些是可以做，那些是不可以做得。只是一个行为道德规范的测试罢了。”
“那你说一个试试。”
“比如一个女人重病，可她的丈夫没有钱，所以她丈夫应不应该去偷药？”
柳智敏傻眼了，身体里的魔也没说话。甚至一直坐在旁边撸狗的小猴子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这就是简单的问题吗？为什么感觉答桉就在嘴边，可根本无法说出来。好像说出那个答桉，林一都可以用判定为错误。
“oppa，要不你还是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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