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的,只有一个灵魂正在释放自己存放的痛苦。

        「我几乎疯了,是的,坦白地说,我那时几乎疯了。现实与记忆之间的隔阂让我完全无法行走,我想尖叫或摧毁点什么,但我没办法这么做。」

        「我的理智让我保持清醒,有许多人......等待着我,而我必须表现出他们想象中的模样。罗伯特·基利曼必须像想象中那样如闪电般归来,然后带领他们获得胜利。」

        「是的,我只能获胜,哪怕这场战斗是对我自己的也是如此。我绝望了,而他们正等待着一个绝望之人的领导,这点何其可笑啊。」

        他的微笑逐渐扩大了,最后甚至成为了一种乐不可支的残酷笑意。他将双手放在桌面上,握紧,青筋在手背跳动。

        「......我甚至觉得我不应该还活着,我应该死去。这样我就不必看见眼前的一切了。那时,你们都不在,老师也不在。我面对的是一个臃肿而腐败的残忍怪物,它仅仅只是向我露出了一点影子,就让我的理智近乎被吞没。」

        「一万年前,我们曾经珍视的那些东西都死去了。而我们所摒弃的那些东西却都回来了,甚至骑在我们宣誓保护的人民头上耀武扬威。我很痛苦,直到我找到了一种新的力量。」

        他的双手开始颤抖,有力的颤抖。他缓慢地抬起头,观察他的每一位兄弟,甚至没有漏掉那些背叛者——倒不如说,他是看着他们才说出最后一句话的。

        「愤怒。」罗伯特·基利曼说。「凭什么人类就要遭受这样的事?凭什么我们就要互相以刀兵战斗,彼此流血,彼此痛苦,彼此怨恨。而始作俑者却在那该死的虚空中无声地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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