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咯咯地笑着,转向了另一个人,那个人皱眉的力度则大的出奇:“不,我搞错了......你不是战帅,荷鲁斯才是,是吧,战帅?”
牧狼神面色难看地沉默了,疾风骤雨仿佛即将在下一刻降临,圣吉列斯甚至都做好了劝说的准备,但荷鲁斯并没有发怒。
他只是疲惫地长出了一口气:“......我或许的确不适合这个职位。”
莱昂·艾尔庄森眼眸微眯。豤
“不管你到底是想讽刺他,还是讽刺我,亦或者是连着我们一起讽刺——你都搞错了一件事,科兹,我的确不是战帅。这个职位或许还会存在,但绝对不会再属于我。”
他闭上眼,仿佛正在经历一场阵痛似的:“总之......欢迎你的归来,兄弟。另外,我很抱歉。”
“我可不是为了听这些苍白的话,以及看你的自怨自艾才一路赶回泰拉的。”
莱昂·艾尔庄森严厉地凝视起他们中的每一人,将每一人的反应都尽收眼底。有人喜悦,有人平静,有人扭开头——而这些他都不在意,他只是直抒胸臆。
“将那套做派收起来,荷鲁斯·卢佩卡尔。过去如何在今日都不会再掀起任何波澜,将那种脆弱的多愁善感扔到一边去,你过去所表现出的疯狂反倒比此刻的脆弱更合我心意。一个癫狂的战士可比脆弱的锡兵要难对付的多。”
“......你真的不在意吗?”荷鲁斯复杂难言地问。
面对他那意有所指的模糊话语,苍老的狮子的面部肌肉活动了一下,他似乎在冷笑。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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