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元帅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所以，你想说什么？”
“我读过那本书——至少也是一部分，加拉霍夫。这没什么可隐瞒的，一万年里，有那么多的审判官得到了它的副本。他们中的每一个都试图获取其中的知识来对抗恶魔，他们中的每一个都疯了，或死了......”
“起初，我认为我不会是例外，直到我的父亲允许我。”晬
加拉霍夫沉默片刻：“......他对你很宽容。”
“不，他允许我的原因并不是宽容。这是一份责任，禁军元帅，这意味着我必须忍受一些可能烧死我自己的东西——好在，他注视着我。”
洛嘉·奥瑞利安缓慢地开口。
“那本书里提出了一个概念，即神本身是没有意识的。神的意识来源于信徒们的灵魂。那四个黑暗的邪神，是人类的本性在至高天内的混沌之海的映照。祂们的残暴与贪图都是有迹可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罗伯特·基利曼相信人性原罪论。”
“我看不出这与祂有什么关联。”
“祂正在复仇，加拉霍夫。”洛嘉转过头来，目光锐利。“祂正在替我们复仇，这仇恨来源于人类的惨痛与沉沦。祂本身没有受过这些苦，祂没有被伤害过，但祂却执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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