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的波动很快就被他压下了,取而代之的是理智的运行。理智开始思考,并向他告知一些在过去被他忽略的事——他们的父亲是否早就知晓一切?
又来了,又是这个问题。
福格瑞姆烦恼地坐起身,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想到这个问题了。每一次都让他觉得烦躁。
他曾在一次宴会上低声询问察合台,在他看来,巧高里斯人或许会有些不同的见解。毕竟,鹰隼总是能比人类看的更远一些的。
但可汗在听完他的诉说后却只是安静地喝下了一口酒,并吐出了短短的四个字。
“智者多虑。”鵝
就是这样——智者多虑。
福格瑞姆站起身,开始在他的房间内走动。他走过一副还未完成的画,画中之人面貌模糊,背景是一团模糊的黑色,两只银色的手臂闪闪发光。
福格瑞姆看了一眼这幅画,顺手从地上捡起一块布将它盖上了,他没有了灵感,这幅画看来是完不成了。遗憾吗?或许吧。
他的房间基本上可以被视作是一个工作室。颜料与画布被堆放在一起。用于雕塑的原材料和工具则放在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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