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佩图拉博第三千七百次地将锄头放进地里,翻转土壤的时候,他想到了这句话。他知道,在这片世界之外,帝国的军队必定正在杀戮叛徒与恶魔。
他是劳作的,但负责杀戮的却另有其人。
这种讽刺的对b令他冷笑了起来,不远处的田埂上,传来一个男人疲惫的呼喊:“回家了,佩图拉博!”
......
回家。
钢铁之主叹息了一声,他拿起锄头,抗在肩膀上,泥泞的双手已经没有初来乍到之时那般令他在乎。他慢慢地转过身,走上田埂,这样就能不刺激到酸痛的肌r0U。他朝前方走去,不需要抬头看,他也能知道,那个人正在等待。
“你饿了吗?”
“没有。”
交谈到此结束,这样的对话在这些天里已经重复了很多次,彷佛已经形成一种默契。他们不会像寻常的农民父子那样在结束劳作後互相问候,这些已经是全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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