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塔里安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他没有说话,但穿着黑袍的男人显然不会让这沉默保持下去。

        “你好,莫塔里安。”

        他的声音里没有莫塔里安所预想的高高在上,这让原T有些惊讶。

        他本以为此人是来嘲笑他的,胜者当然拥有嘲讽败者的权利,不是吗?否则获胜有何意义?

        “你很惊讶?”男人又问。

        “你在读我的心?”

        厌恶从莫塔里安苍白的面孔上涌出,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再度拥有了形T,而他自己甚至还未意识到这件事。

        此刻,若是有一面镜子放在原T面前,他必定会立刻发觉他的面容与巴巴鲁斯上的那个年轻人别无二致,而不是後来那副憔悴的脸。

        男人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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