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里没有任何尊重存在,泰丰斯,但我可以无视这点,因为我本就不是为了讨你的尊重与喜欢才来的!我在我们中还有事要做,我要调配瘟疫,关注那些刚出生的纳垢灵。”
“我本不必来到这里和你互相争论,但我还是来了,因为你的父亲说他想见你——是的,这不是慈父的命令,却是你父亲的命令。你的父亲想让你去见他,在慈父的花园中,难道你认为他会在那里对你做些什麽吗?”
“我知道你们不合已久,但貌合神离也好过完全的兵戎相见,尤其是在这个时候,你要让慈父失望吗?你要让你的神失望吗?回答我,Si亡守卫的泰丰斯!”
它说完,便紧紧地闭上了嘴。肚腹快速的起伏,像是正在喘息,但泰丰斯知道它没有。
这个狡猾的恶魔......和它的兄弟涅鲁苟斯如出一辙。一样的狡诈,一样的善於运用言辞来压迫他人。只可惜现在他没办法做些别的事......
他还不能和一个纳垢恶魔相匹敌,现在不行。它们已经不再是以前需要依托仪式与祭品才能短暂现身的东西了,混沌的力量四处皆是,将他与恶魔们之间的关系彻底颠倒了。
妥协吗...?
泰丰斯沉默了片刻,巴鲁始终凝望着他,保持着一种刻意为之的冷静。它用那只肥胖的右手摩挲着长杖,不发一言,没有再施加任何压力给泰丰斯,但是,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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