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圣吉列斯终结了这个话题,他不愿意再谈论下去了,对于即将开始的一场旅游来说,这个话题实在是太过沉重了。
它更应该在一场哲学家的辩论会上提出,在社会学家们的座谈会上进行讨论,而不是三个基因原体坐在一起自怨自艾地谈论。
他来到这艘雷鹰炮艇的舷窗前,开始透过震颤的金属与强化玻璃观察那些高耸入云的精美建筑与遍布整个都市中的凋塑,眼中露出了些许欣赏。
他的审美自然是与奥特拉玛的艺术家们不太一样的,可是,美就是美,如果某个东西是美的,那么,无需你认同,你也能感受并承认。
“他们将这里布置的不错——啊,那条大桥!”圣吉列斯突然伸手一指。“我还记得,你当时就是在那里把我的手拉起来的。”
“我们能否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为何?难不成你敢做不敢当吗?罗伯特?”
圣吉列斯刻意地露出一副哀怨的脸,引得基利曼的脸颊开始不断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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