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最接近的猜测是沙厉士。我不想继续猜测下去,这个问题哪怕是对我来说也显得太过超前了。”
“我过去经常写些东西,我还编纂了一本圣典,我不为这东西感到自豪,实际上,它的出现意味着我在某些时候也可以表现得相当短视,算是一个教训。”
“我在写它的时候,并未想过太多,我只是想杜绝与避免那样类似的事再来一次但我终究没有预料到后来的事,我怎么会预料到呢?”
“老师或许也是如此,他可能也和我一样自作聪明地做出了一个在当时看上去完美的决定,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它可能带来的后果。但是,我更确信,他其实意识到了,只是不愿改变。”
“他非常固执,或许比多恩还要固执。我的兄弟至少愿意在某些方面听人说话,他的固执是情有可原,是性格的特征之一。但我的老师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固执却是世界上最为难以理解的事。“
“我所认识的所有将领都明白一件事,在战争中,牺牲是在所难免的。有人漠视这点,有人时刻重视这点。但他不同,他简直就是将这件事放在了自己的头顶,牺牲数字的每一个微小变化都会让他在当天的例行晨会上表现得毫无兴致。”
“他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波动,也没有拒绝我们偶尔的窥探,他只是单纯的拒绝和所有人谈论这方面的事。我讨厌这一点,谁都讨厌这一点。圣吉列斯曾经好几次在会议后试图劝说他,但每一次,他回到我们中时的表情总是不太好看。”
“福根在这时便会露出一副早知如此的微笑。不过,有一次,他还是没有忍住,开口做了个假设。他觉得安格朗在的话情况可能会好上一些。我认为不太可能,安格朗忙于征兵重建军团,甚至连远征都未参加。”
“这不是他的性格,很显然,老师又在其中做了点什么如果他意识到此事,我觉得他很有可能会做出点不太理智的事来。而我们多半不会阻止他到时候的行动。”
“毕竟,无论站在谁的角度来看,这都算得上一种侮辱。老师大概也是清楚这件事的,所以他最近基本不谈起安格朗了。但我问过中枢,船上留有一个驻地,那是给谁准备的,我们都知道答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