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情交织在一起。就这样,他们彼此结下了血盟。他们无法代表各自的军团,却能站在连队的立场上发下誓言,若是彼此需要,他们将回应彼此,无论身处何方。
“我们总能获胜的”迪欧瑟低声说道。“对吗,维托?”
“当然,小子。”军士站起身来,微微点了点头。“内外皆钢。”
“内外皆钢。”
“我不能理解!”
还未能进门,洪索便听见他所指派的船长在大声地斥责:“钢铁之锤号在我父亲、我父亲的父亲的注视下为帝国奋战至今,为何它会突然多出三个额外备用的盖勒立场发生器?难道一个不够用?”
马拉尔·尤力克西斯,为何你不能和你的父亲、你的爷爷一样对它们视而不见?
洪索推开门,走了进去。船员们对他行了天鹰礼,随后默契地纷纷走了出去,类似的争吵已经发生很多次了,他们已经熟悉了这套流程,现在非常自觉。
满面涨红的船长扭过头来:“啊,您来得正好,战争铁匠!请问,为何钢铁之锤号上会突然多出另外三个备用的盖勒立场发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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