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科兹。”他叹了口气。“我还需要打几场擂台赛?”
“你觉得呢?”走在他前面的那个人如此回答道。
我怎么猜得出来?赛维塔暗自腹诽,心想这世界如今真是越来越诡异了。康拉德·科兹现在竟然都会开玩笑了,简直比他还在流浪的时候听见的消息还要恐怖。
“你那时候听见了什么消息?”科兹悠然自得地问。
“您又读我的心?”
“这不叫读心,赛。实际上,这是你心中的黑暗主动告诉我的。”
“我听说有个混沌信徒同时召唤了六个色孽守密者。”赛维塔不情不愿地将那消息说了出来。“而且事后不知怎么搞的居然还活着。”
他说出的话让康拉德·科兹罕见地沉默了片刻,过了一会才继续这走路时的闲聊:“看来你这一万年里也不是什么事都没做。另外,你最好做好准备。”
“准备?我随时都准备着战斗。”
“不,这次不是战斗,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科兹停住脚步,向赛维塔展示了一下他似笑非笑的半张侧脸。“你的赎罪还未结束,赛,但我觉得你应该拥有片刻的休息——和他谈话对你来说应当称得上一种程度的休憩。毕竟,你和他的幽默感都超凡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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