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维塔看见那鸟头恶魔的每一块骨头都被细致而谨慎地排列好了,血肉在上面被剔除的干干净净,神经却被人刻意地保留了,甚至缠绕其上。此刻正在空气中轻微地跳动,连锁反应竟然让这些骨头也随之一同颤抖。
一只大张着嘴的空洞鸟头被人放在所有这些骨头的最前方,它的每一颗牙齿都消失不见,鸟喙仍然保留着一定程度上的完整,舌头被人扯出,在空洞的左眼眶中打了个结,右边的眼眶里垂落着一只眼睛,神经连接着它,眼球晃晃悠悠,随风摇摆。
翅膀也被人拆下,平直地放于地面,被暴力弯折成了不符合原本形状的模样,鲜血在其中汇聚,顺着羽毛与羽毛之间的缝隙滑落。
赛维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也没有转头,刚刚的那个动作已经让他失去了大部分力气。他颤动嘴唇,好让自己能吐出轻微的声响:“很高兴见到你,父亲。”
一只冰冷的铁靴被轻柔地放在了他右腿残缺的膝盖上,疼痛如同暴风一般席卷而来。赛维塔张开嘴,吸进冰冷的空气,染血的牙齿使他看上去仿佛正含着一口鲜血尖叫。
“嘘,赛维塔。”那声音低沉地让他闭嘴。“安静一些,在我试图询问你一些问题的时候安静一点。”
+听他的话,亚戈。+
那个空洞而怪异的声音又出现了,带着点对未来的不安。
我很想,奥塔妮但我不能,我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我面前,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但我必须摆脱他否则他一定会发现你的存在,奥塔妮。我的父亲在疯癫时钟爱痛苦与折磨,而他大多数时都是疯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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