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间隙里,墨菲斯托发现自己竟然有些紧张,这在他漫长的服役生涯中是很少见的。
他还以为自己已经摒弃了这种情绪,就像被他扔进虚空深处的恐惧、动摇与软弱。後三者从未出现,而紧张......
它已经在这些天里很多次地袭击过他了。
在过去的那些漫长岁月里,他以为自己已经用意志力将他锻造成了一把坚y冷厉的剑刃。现在,他意识到一件事。
有些东西,是剑刃无法触碰的。
“我希望你明白,墨菲斯托,这是一次私人会面——所以你不必紧张,好吗?”
柔和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墨菲斯托的思绪禁不住飘远了一些。他没办法阻止自己这样,圣吉列斯温和的声音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麻醉药一般的产物,墨菲斯托尽量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不动声sE,面无表情地开口了。
“我不明白,原T。”
“叫我父亲,或者乾脆叫我的名字,我现在不太喜欢原T这个称呼。”
“......圣,圣吉列斯。”墨菲斯托乾巴巴地说,然後立刻马上开始痛恨自己。“船长为何要召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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