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失败的原因,佩图拉博。”

        男人放下锄头,用手指戳了戳钢铁的胸膛,语重心长地说:“你或许比他们聪慧,比他们强大,但那并不代表你比他们更加优越,佩图拉博。傲慢是一种偏激的品质,别说是你,就算是我,或他也一样会被它损害。”

        “谁?”佩图拉博皱眉问道。

        “还用问吗?”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没有再回答佩图拉博的问题。他打算利用这段来之不易的时间,去身体力行地教教这个偏激的儿子何谓‘正确’,这件事,其实他本应早就开始进行。但那时候的他

        “不说就不说”

        佩图拉博闷闷地扛起锄头,回到他的田地里头去了。

        天边的太阳毒辣地散发着热量,哪怕只是由魔力构成的虚假阳光,也拥有真实的温度。男人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伤势正在缓慢的愈合。德拉科尼恩的确能伤到他,但对于他来说,如果不是当场杀死,使他灰飞烟灭

        那么,事情就永远都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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