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依旧保持着冷静,但右手已经摸上了腰间那把他从不离身的短刀。他语气缓慢地问:“您觉得呢?”

        “噢,这个嘛——我倒觉得我其实没什么变化。”法师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我还是从前那个人,你们觉得呢?”

        “我只觉得”可汗缓慢地吐出四个字,随后勐地将手中的短刀投掷而出——就在这个瞬间,一抹金光转瞬即逝,福格瑞姆清楚地看见了它的到来。

        实际上,所有人都看见了。在那短到不能被称之为时间的间隙之中,金色的光辉占据了会议室内的每个角落。然后,福格瑞姆看见,一只苍白的手握住了可汗的短刀,也遮住了法师的脸。

        半秒后,那只手放下了——那个熟悉的人再次回归。

        “你接下来一个星期不准骑马。”何慎言没好气地说。“我要是没接住怎么办?”

        “一个星期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船长?而且,我也不认为您会接不住”

        巧高里斯人再度回归了那副慵懒的坐姿,他靠在椅背上,微微一笑,伸出手接住了法师扔回来的刀,将其重新归鞘。

        福格瑞姆咳嗽了一声,如愿以偿地吸引到了目光与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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