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居然成了件愉快的事。”他自言自语道。“你觉得呢,利克托?”

        彷佛影子似的禁军从他身後往前踏了一步,他没有带禁军们着名的头盔,露出的脸上面无表情,只有右边嘴角像是神经质般的偶有cH0U动。这是他刻意保留下来的神经损伤,源自许多年前的一场战斗。

        利克托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不希望它被修复。

        “杀戮......可以被赋予意义,大人。”禁军低声回答。“我们所行之事是恐怖的暴行,但我们之所以行如此暴行,乃是为了千百万个无辜之人能够平安无事地活下去。因此,这暴行也就被赋予了正当的意义——我们是正义的,大人。”

        法师翻了个白眼。

        “我不是在和你讨论哲学问题,利克托,我只是随口那麽一说......该Si,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觉得我说出口的每句话背後都隐藏着什麽所谓的深层意义?如果闲聊也要被赋予代价,那我还不如当个哑巴。”

        禁军的嘴角再次cH0U动了一下,这次却不是因为神经损伤,而是他想笑的缘故。出於尊敬,他还是将这GU笑意忍了回去。

        “如果您真的成了个哑巴。”他一本正经地说。“恐怕有许多人会为此感到头疼。”

        法师瞪了他一眼。

        “我们已经进入了朦胧星域,利克托。”他说。“这地方虽然靠近恐惧之眼,但受到W染或进攻的星系竟然不算太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倒也算是被保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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