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一个幻象,一个有关於毁灭的幻象。”
“你说的太笼统了,兄弟。”艾瑞巴斯又笑了起来,且刻意地叫他为兄弟。“世间有一万种能将毁灭降临於世界的方式,你说了其中一个,甚至没向我描述到底是哪一种。”
“鲜血。”库尔低声说道。“鲜血的狂cHa0淹没了一切,一个人驱使着它们毁灭了一切,血神在天空之中狂笑......万事万物,皆为灰烬。”
艾瑞巴斯不笑了。
“人?”他问,用高哥特语念出了这个单词。“人?凡人?阿斯塔特?”
“凡人。”
“凡人?”
命运之手重复了一遍这个单词,将它念得抑扬顿挫。两个音节在他最终听上去却如同一首诗篇似的令人着迷——艾瑞巴斯怔在原地,x前的黑sE八角星吊坠微微发亮。
良久,他回过神来。
“凡人。”他又说了一遍。“一个凡人——驱使了毁灭?来自血神的毁灭?我信任你,兄弟,尽管我知晓你很想杀了我,但我信任你的能力。你是个活了一万年的混沌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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