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地,黎曼·鲁斯0U鼻子。他不笑了,表情转而成为了一种严肃——他在法师身上闻到了一种独属於刽子手的气味。
“您到底想做什麽?”罗伯特·基利曼严肃地问。
他清楚,何慎言不可能如此突然地做出这种近似於孩童发脾气似的举动——实际上,不只是他。福格瑞姆同样是这麽想的,在他们看来,法师的每个动作,甚至每句话都是有深意蕴含在後面的。
只有黎曼·鲁斯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你看,这就是一直当个谜语人的坏处了,多数人都无法将你的行为在第一时间理解,必须要加倍解读,唯有那些思考回路简单到近似於用直觉来进行这项工作的人才能免除加倍的解读。
“我只是想去杀点人,罗伯特。”何慎言轻声答道。“顺便用这场一对多的血腥战斗给那个Si瘸子打个电话,他不是一直都想看我这麽做吗?”
他低沉笑了起来,抬起双手,从虚空中拿出了两把巨剑,抗在了肩膀上。
“其他人应该快来了......你们可以留在驾驶室里看现场直播了,我去去就回。”
他如此说道,随後便直接化作一道闪电离开。基利曼愕然地抬起手,还有半截话甚至没来得及说出。黎曼·鲁斯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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