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手里拿着练习用的钝剑,都没穿盔甲,裸露在外的臂膀与胸膛上都有着一个共同的深红色纹身。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看个不停。
这代表他们都来自芬里斯上的一个部落,名为断牙。类似的名字可能有几百个,芬里斯的历史长的能掩埋许多东西,那致命的季节更替也能带走许多生命。
哪怕是埃特,也有许多地方在换季引起的洪水中塌陷了,或是因为年久失修被掩埋了。那些一代代传承知识,和他们一起在埃特里生活的奴隶也没办法修复它,就这样,在几个世纪几个世纪的流逝里,埃特逐渐越变越小了。
有人说,这是末日临近的征兆。
芬恩不关心这些,他自己的部落早就在芬里斯的危险的季节更替中消逝了,他是最后的幸存者。
自那以后,他便不再关心这些小小的聚落与不详的预兆了。部落里当时的先知说他们会度过寒冬,放屁。芬恩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冻死在了暴风雪里,然后是父亲与堂兄。
血爪们为首的那个一头有着一头红色的长发,浓密地让他看上去简直不像人类。他此刻正笑个不停,十足地一副傻样。
“嘿,芬恩。”红发咧嘴笑着,手里的剑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纷飞。“外面怎么样?”
“要叫头儿,还有,这不关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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