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利曼叹息着靠在了自己的椅背上,他抬起头看了眼天花板上的帝皇壁画。那个有着小麦色皮肤的国字脸男人正闭着眼,表情是十足的悲悯,头戴桂冠,散发金光。
他笑了笑:“我们以前称呼彼此为兄弟,但像这样的时刻真的不多。有时候比起兄弟甚至更像仇人。哈,多么讽刺。人类一万年的苦难竟然是因为一场家庭伦理剧。”
“你不必试图说服我,兄弟,我不可能不同意的。”
可汗低低地笑了起来:“你真正需要考虑的麻烦可不是我或者其他人,你觉得如果圣吉列斯知道荷鲁斯的存在会怎么想?”
“所以我是先给你打的通讯,察合台。”
基利曼站起身来,背着手开始在办公室里踱步:“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承认,但我们以前的确都是一帮不成熟的孩子。性格固执,古怪且偏执。所有人都有这一面——我时常会想,如果当时有个人能将我们完全联系起来,是否结局会不一样呢?”
“我猜你是想说船长吧。”
可汗发了个后鼻音,似乎在否定基利曼。
“已去之事不可追,罗伯特。不要再沉溺于过去的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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