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冰冷的政治思想从他的脑海中熘走以后,涌上来的是完全割裂的第二种情感。一种对兄弟归来的由衷的高兴。基利曼将自己的理性与感性分的很开,这是他独有的能力,也是他痛苦的根源。

        成为一个合格的政治家,意味着你要放弃一些事。只要放弃这些,政治家就会过得如鱼得水。基利曼痛苦的根源便在此处,他不愿放弃那些宝贵的东西。

        对他来说,政治终究只是手段,而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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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

        带着胜利的微笑,福格瑞姆敲了敲黑白二色的棋盘。

        安格朗瞥他一眼,呲了呲牙:“你得意什么呢?”

        “哦,我的兄弟,我之所以如此得意当然是有原因的。你看,我们一共下了十七盘棋,而你只赢了其中两场......考虑到这个数学问题的简单程度,我认为,我当然应该得意。”

        福格瑞姆哈哈大笑起来:“你输得很惨,安格朗!”

        “......几盘棋而已,看把你高兴的。”安格朗双手抱胸扭过头。“喂,鲁斯,你过来和这个白痴下几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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