恸哭者们在这一刻开始头脑风暴——当然,他们是根本不可能猜出事情真相的。但是,思考的权利是每个人都有的,何慎言也无意去剥夺这一点。
这又不是国教的宴会,他可不打算宣传什么思考即是原罪,思考便会堕落之类的话。
“还行,看来你已经逐渐上路了。物质转化进行的不错,下一步就是活性物质了。你得尝试着将魔力、泥土或沙尘一类的物体转变成有血肉的东西,不一定非得是生命,但它一定得是具有血肉的。”
何慎言指着那道烤全羊说道:“比如这只烤全羊——啊,这就是你的作业了,罗伯特。一个星期以内我要看到成果,你得将魔力转化成新鲜的羊腿,然后我们再讨论下一步的课程。”
基利曼认真地听着,同时已经开始对着烤全羊比划了起来,似乎有些按捺不住的样子,看样子好像现在就想上手。
然后,一个带着澹澹不悦的声音从大门传来:“我的兄弟,将你的手从那只羊身上拿开——这可是一道巧高里斯特色菜。”
兄弟?!
恸哭者们再次齐刷刷地扭过头去,这一刻,他们全都屏住了呼吸。
来自遥远的过去,从画作与记述中走出——白色伤疤们的大汗,察合台可汗轻抚长须从大门走了进来。
他同样并未着甲,只是一身简便的轻装。注意到恸哭者们的目光,他露出个不易被察觉的微笑,对他们一一点头,随后才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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