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又怎么知道他们不会认可你?难道你觉得自己不值得被人尊敬?还是说你觉得恸哭者们会对你表现出什么不该有的情绪?”

        “都没有,圣吉列斯的子嗣不可能是那样的人......他们尤其不会。”

        “那你在害怕什么,可汗?”

        何慎言站在办公桌后凝视着他:“或者,让我换句话说。你在逃避什么,可汗?”

        直击心灵。

        察合台沉默了,他知道何慎言在说什么——长久以来,白色伤疤和他们的原体都游离在帝国这个整体之外。是的,他们同样也是帝国的一员,但却让所有人都摸不清他们的性格。这种神秘感并不是什么好事。

        那么,他在逃避些什么呢?

        责任吗?不可能,他勇于承担责任。

        不必要的名誉?他对名誉视之如粪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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