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利曼站在泰拉空间站特地为恸哭者们分割开的单独港口内,理了理自己的衣领。不像那些有关他的画作或凋塑,他并未穿着盔甲,而是一身再简单不过的便装。

        虽然简单,但金边与花纹还是让它有足够的庄重。

        无需多言,他正在等待。常胜军们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人人都站的笔直——他们在来前就基利曼讲述过恸哭者们的故事,并为之深深震撼。

        们心自问,如果是你遭受这一切不公的待遇......你还能一直保持如此的忠诚吗?

        没人能对这个问题给出回答,因此他们决定给予恸哭者们最高层次的尊重。

        终于,在超过十五分钟的等待后,港口顶端缓缓地打开了,一艘战斗巡洋舰动作迟缓地进入。它饱经风霜的表面显然已经许久未曾经过维护了,大块斑驳的痕迹遍布其上,哥特式的教堂尖顶甚至有不少已经完全断裂。

        基利曼抿了抿嘴,这一切他们都站在一旁的过道上看得清清楚楚。港口内特殊的立场令他们不必在其打开时进入房间内躲避,因此反倒能更加直观地看见这艘船。

        他知道它的名字,泪之母。

        哭泣的母亲。

        它听稳了,侧舱打开,九名身着黄色涂装盔甲的阿斯塔特走了出来,领头的那名未带头盔,露出一张激动、迷惑与懊悔交加的脸。他左手抱着自己的头盔,右手拿着一面闪闪发光的金色战旗。金色的泪滴于其上缓缓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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