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有哪个兽人能拒绝一场超级呢?
可是,这一路走来,越接近目的地,它就越觉得脑袋里突突的疼。
简直像是它以前有一次用鼻子吸了虾米们的导弹燃料似的疼,那次疼了它半年左右,直到它亲手杀了一个罐头老大才停下来,简直就像是搞毛二哥在惩罚它吸导弹燃料不给它们供一份似的。
自那以后,老船长每次吸导弹燃料都会给搞毛二哥烧一份。
是的,烧一份。
“咋回事呢这是......”它嘟囔着,又给自己灌下一口酒。“算了。”
它竟然还叹了口气,随后顺手将喝完酒的金杯往后一扔,精准地命中了它身后那堆得高高的财宝堆。
这些财宝都是在它漫长的劫掠生涯中得来的宝物,只有它一人能独享,其他兽人抢劫的东西都得给它分一部分。老船长对此颇为自得,还用了一个从人类世界学来的词语称呼——什一税。
当然,它其实根本就不知道什一税是个什么东西。
“今天站岗的小子是谁?!”它朝着自己的门外大喊道,很快便得来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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