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咳嗽一声,他迈步向前:“赫尔布莱切特至高元帅?”
“啊,您来了,西卡琉斯二连长。”
赫尔布莱切特总算回过神来,他连忙走上前来与西卡琉斯打了招呼,然后又是一阵寒暄。等到谈话正是开始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
“在船上还习惯吗,至高元帅?”
“没有什么习不习惯的说法。”赫尔布莱切特微微一笑,领着西卡琉斯朝着训练场的另一端走去,那儿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
他们落座,赫尔布莱切特接着说:“我认为,我们不过只是行使帝皇之命的仆人,是他忠实的仆从。因此我们个人的感受无关紧要,这件事哪怕是到了时间的尽头也不会改变。”
说完这句话后,他发现西卡琉斯的表情有些不悦。
“至高元帅,您的话总体上是对的,但有些细节我不敢苟同。”
“此话怎讲?”
“我们的确是帝皇的仆人——但我们的个人感受绝非无关紧要。我们是仆人,但我们也是人,我们必须要怀揣着饱含热枕的心去面对其他人。倘若一个人以机器的冰冷与无情去面对其他人,他又有何资格将自己称为人类的保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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