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利曼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更是因为对荷鲁斯使用谎言而充满了深深的愧疚。
他目送着荷鲁斯离开,后者甚至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何慎言打了个响指,一个懒人沙发出现在帝国摄政王的房间内。他毫无形象地跳进去,手里还突兀地多出了一杯冰可乐。美滋滋地喝下一口,看着近乎麻木的基利曼,何慎言笑着问:“你怎么这副表情?”
你说我怎么这副表情?
基利曼以幽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苦笑着问:“您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别再开我的玩笑了......”
“是有一些事,我希望不会给你的工作造成什么负担。”
“您已经给我的工作造成负担了。”基利曼直白地说。“还对我的名誉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响。”
“说得好像是我亲自拿爆弹枪指着你的鼻子让你将伊芙蕾妮留在船上似的。”何慎言嗤笑一声。“谈正事吧,你知道恸哭者战团吗?”
基利曼皱起眉,在自己的记忆中搜寻了片刻,却只能得出一个模糊的印象。
他不确定地问:“一个正在进行赎罪远征的圣血天使子团?他们似乎在巴达布战争中站在了背叛者一方,虽然事后证明是被蒙骗,但他们依旧被审判庭判处需要进行赎罪远征......我想想,应该已经快结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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