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只见过他那一次。”小荷鲁斯低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他,就觉得心里很难受。”
别难受,他就是个混蛋。
基利曼耸耸肩,终究没把这话说出口。同时也有些讶异——这次竟然没被打后脑勺?
这个念头刚刚出现,他面前就出现了一抹金光。基利曼无奈地闭上眼:我就知道。
但是,疼痛并未到来,来的是一个声音,饱含促狭:“你干嘛闭着眼,基利曼?”
......
基利曼突然大声咳嗽起来,做出一副被什么东西呛到了的模样。引得一旁本来想对何慎言问好的小荷鲁斯紧张地站起了身:“基利曼?!你怎么了?!”
“何先生,您快看看他——基利曼这是怎么了?”
“他没什么事情,荷鲁斯殿下......”法师笑得很没道德。“他身体好得很。”
“可是,他咳嗽的那么厉害。”荷鲁斯不解地说。“你真的没事吗,基利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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