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最致命的那部分:税收。

        何慎言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随口问道:“记录下来之后呢?你不会还要打算将这本书出版然后推广到帝国的各方面吧?”

        “你说对了。”帝皇淡定地继续翻阅着书籍。“放心,这位记录者是我特地挑选的一位修女,她很少见的具有科学精神与开阔的眼界,善于接受各种新鲜事物......不会将你写成什么行走于人间的神明。”

        “......她就是把我写成章鱼哥我都不在乎,关键的点是不在这儿。”

        法师往椅子上一靠,似乎是想缩进去:“说真的,你就不能让她换个人跟着记录吗?基利曼,圣吉列斯,哪怕是安格朗都行啊。非让她跟着我记述干什么?”

        话说到这份上,帝皇总算将他的头抬了起来。

        他以促狭的眼神盯着法师问道:“你的那毛病还没好?喜欢当默默无名的守护者?哈,这次可别想,我非得让你的名字在战后让全帝国都知道不可。”

        “我们俩没仇吧?”

        “当然没仇。”帝皇咧嘴一笑。“除去你老是谈论我的家庭教育和糟糕的父子关系以外,我们什么仇都没有。”

        “......我没讨论你的家庭教育和糟糕的父子关系,我要怎么去讨论两个根本就没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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