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图斯震惊地看着这个扯动嘴角,似乎是想要对他微笑的禁军,一时之间竟然忘了问他中枢到底是什么——他满脑子都是那个生硬的微笑。

        禁军笑了?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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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标准泰拉时后,泰图斯压抑着自己的激动从他的交通工具上走了下来。这辆悬浮摩托与他印象里的摩托不同,车身是流线型的,速度快得令人难以置信。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花了一个标准泰拉时才抵达伊奥尼德·希尔长者的所在地。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略微显得有些空旷的大厅,一架无畏机甲正在大厅的中央静静伫立。它的表面已经斑驳的不成样子了,入目皆是伤痕。

        这并非是极限战士们疏于维护,他们怎么可能对一位长者不敬?之所以如此表面如此斑驳,是因为这位长者不想让自己的‘荣誉伤痕’被夺走。

        泰图斯还记得这段故事。伊奥尼德·希尔长者为了自己能够保留伤痕的权利与战团长的争吵流传了几个世纪。

        无畏的旁边,有着三名披着红色长袍的机械神甫。他们正聚在一起,似乎讨论着些什么。泰图斯走近一些后,轻声咳嗽了一声。声音开始在大厅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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