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的军刀闪着微光,在三分钟后,他们再次和敌人遭遇了。
爆弹的火光在枪口处爆发,嗡嗡声在科尔多斯的耳边狂轰乱炸,像是利爪一般掠过他的思绪。一股愤恨令他猛地踏前一步,军刀横斩,一个叛徒的头颅高高飞起,腥臭的血液随后喷发出来。
“叛徒!”他的吼声像是刀子刮过金属,或两块石头互相摩擦。“你们这群不知廉耻的懦夫!”
“总比你这个笃信伪帝的懦夫要好!”一个长廊另一端的叛徒狂笑着回应。“至少我们信仰的神敢于承认自己的面貌,而非那个连自己是什么都不敢承认的腐尸!”
独眼比科尔多斯先一步勃然大怒,技术军士的脸都被扭曲了,使他的脸看上去狰狞的可怕,然后是一连串无法被详细表述的脏话。
独眼在帝皇之剑战团服役了超过两百年,之所以还是个技术军士,就是因为这个他始终改不掉的习惯。他总会在战后被牧师们惩戒,又或者是被团长叫去进行一次长谈——但他就是不改。
科尔多斯从未如此庆幸他没改掉过这个习惯。独眼将他想说的话以更为暴戾,更具杀伤力的方式说了出来,就像吐出毒液的毒蛇。
那个喊话的叛徒被气的发抖,盔甲上的装饰钉钉作响。尽管如此,他却还是像个懦夫一样躲在走廊的另一端用爆弹枪射击着,就是不敢冲上前来。
科尔多斯发现了这件事,然后将其说了出来,带着不屑的嘲笑:“何等的懦夫!你只敢缩在掩体后方无能的叫嚣吗?!”
那家伙发出一声尖叫,原本可能是气愤至极的吼声。但他贪图享受而改变了自己的声音——甚至可能是性别,总之,他的声音变得很尖细,听上去非常令人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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