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博却没注意这种小小的细节,他几欲呕吐,他以为自己在幻象的作用下杀了人。负罪感瞬间涌上心头,驱使着他跑到了镇上的警察局,试图自首。
但是,迈进警察局的那一刻,他意识到,不是自己疯了。
是整个世界疯了。
警官们七零八落的尸体布满地面与走廊,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从警长的办公室传来。兰博右手紧紧握着匕首,从一名死去的警官身上拿出了他的左轮手枪。
片刻之后,一声枪响,然后是更多——再然后,一个半月过去了。
他和一群幸存者依靠几辆军车上的资源物资在这山谷内建立了一个营地,生活过的很艰难。他们缺少食物,唯独不缺子弹。兰博很少回营地,除非补给吃完。
他一天只吃一餐,压缩饼干对他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了,兰博待在这里,进行着他的本职工作。
杀戮。
这些恐怖的怪物,还残留着过去相貌的行尸像是知道人类都躲藏在哪似的,它们聚集起来,每隔几天就会有一大群抵达山谷。这里的枪声从未停歇,兰博在不知不觉间仿佛又回到了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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