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说一个既定的事实。”

        索尔·塔维茨注视着对方那双暗沉的眼睛,其中没有复杂的情绪,只有一种笃定——与此同时,那熟悉的头疼,它又回来了。

        “你们都死了。”弗兰克仍然在继续。“但你们所付出的牺牲是值得的,纳撒尼尔·伽罗驾驶着一艘船逃出了这里,成功将叛乱的消息带回了泰拉。”

        索尔已经无心去听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了,世界在他眼前旋转、崩塌。他倒在地上,身体失去了以往的强壮。只剩下一股深入骨髓的虚弱。

        疼痛有如潮水一般袭来,万千个画面在他眼前闪过。有他抢夺战机在叛乱开始之初降落地面为忠诚派们带去消息的场景,有他与叛徒们战斗的场景,他看到了许多东西,它们一个接一个的在他眼前闪过。

        一刻不停,他在心中发出痛苦的嚎叫,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再无帝皇之子的优雅。四肢冰冷,生的力量逐渐在他体内褪去,与此同时,涌上的乃是另外一种东西。

        一种冰冷的愤怒。

        伴随着这愤怒的出现,他看到了最后的一副画面。

        炮弹的余波让宫殿的墙壁颤抖,城市的上方绽放出巨大的火光。

        黑暗的云层被导弹洞穿,末日般的光辉从被导弹洞穿的空洞中挥洒在在圣歌城之上,与之一同洒落的,还有天空中的无数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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