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如释重负一般地松了口气,那表情让基利曼心里直呼陌生——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如此富有人性的一面。无论是他坐上椅子前,还是坐上椅子后,都不曾如此。
也正因如此,他开始产生了一些好奇。
这是我的哪位兄弟?
像是洞悉了他的想法似的,法师回过头来,带着一个恶劣的微笑,缓缓说出了一个名字:“荷鲁斯。”
基利曼的童孔缩成了针尖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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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来没必要告诉他这是荷鲁斯的灵魂。”
“但我想。”
“......他刚刚差点失控,我第一次见到基利曼的情绪如此暴躁。”
“噢,我的陛下。体谅一下你的儿子吧,他可是以相当大的意志力才让自己没当场怒骂出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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