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诺斯弯下腰,拿起那把沾染着血液的手枪。关保险,退弹匣,细致地检查着每个部位,与此同时,他说:“而你,你是一只野兽。一个畜生,一个不值一提的渣滓。”
“法律不会保护你,也不会给你提供所谓的‘监狱’让你进去以作反省。”
乔·威廉姆斯趴在地上,手脚并用地朝着门口爬去,恐惧感让他快疯了——逃!
必须逃,一定要逃。这个男人是个疯子,他不想逮捕我,他想直接杀了我......死了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明明刚刚才把那个老女人料理完,巨额保险金眼看就要到手......只要再杀了那个碍事的女人和躺在医院里的老家伙,我就能带着钱远走高飞......不,不能死在这里。
他爬行着,在木地板上留下长长的血液痕迹,还有他的尿液。就在即将抵达门口,抵达那生的希望之时,一个女人满怀仇恨的脸出现在了他面前。
那是他妻子的脸,一个在过去两年里被他夜以继日殴打的女人的脸。而此时,那上面没有柔弱,没有以往对疼痛的畏惧和他的敬畏。
只有仇恨。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拿起手边雨伞桶里放着的一把伞,狠命地戳着他,试图让他滚回屋子里。乔·威廉姆斯都快气疯了——你他妈敢违抗我?敢还手?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