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克的表情稍微变化了一些——他们的镇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三所学校,以及两个购物中心。但这些东西无法掩盖镇子里从古流传的人情味,霍普金斯太太一家人在本地都颇有人气,唯独他们女儿的丈夫是个渣滓,经常在酒吧里勾搭不三不四的女人,有几次还和酒保动起手。

        有许多人早就看这个混蛋不爽了,若不是他平常在市里工作,恐怕早就有人跨过言语的那条线,和他发生肉体上的冲突了。

        德克萨斯人可不跟你讲那么多有的没的,警察?警察他妈的也照打不误。你是警察也不代表你不是个人渣。

        “他做了什么?”汉克问。

        “他让霍普金斯太太的女儿流产了,然后将老霍普金斯先生打到了住院。”萨诺斯简单地说。“就是这样,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吗?”

        汉克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个渗人的微笑——他是个退役士兵,此前一直在本地接点保镖之类的活儿,后来才接受了镇长办公室的工作。但他学到的那些东西可没放下。

        “明白了,先生。我现在就去。”

        “再见,祝你好运,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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