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霍普金斯太太。证据。”

        萨诺斯转过头来,露出个温和的微笑:“他是个家暴者,而且已经做下了两起骇人的恶行。您只需要去医院,找医生给您开具证明就可以,实在不行,病历也可以证明。他让您的女儿流产,殴打您的丈夫......这都是真实的事。”

        “只要您能拿到这种决定性的证据,我就可以通过我镇长的权利迫使警察系统重视这件事,再者,我也不信我们的警察里没有好人。像他那样的混蛋毕竟是少数。”

        又花了十几分钟,给霍普金斯太太优化了一下细节,萨诺斯便送走了她。只不过,刚刚让这位老太太离开,他的表情就骤然变得阴沉了下来。

        回到办公桌之后,萨诺斯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奥罗拉女士,是我。请你让警卫室的汉克先生来一趟,好吗?”

        没过多久,沉重的脚步声便在他办公室前的走廊内响起,然后是门被有节奏的敲响。

        “进来吧,汉克。”

        一个长相颇具意大利血统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表情肃穆:“您找我,萨诺斯先生?”

        “是的,请坐,汉克。”萨诺斯做了个手势。“我有些事要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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