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好吓人。”
“是啊，你也这么觉得吧？有点像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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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现场安静了下来。
“你感觉如何？”
何慎言又重复了一遍此前的问题，这次，比之前要严肃的多。至尊法师蜘蛛侠也是如此，摘下自己的面罩，表情严峻。
“不太好，概念性的损伤被修复了，但我能感受到它的存在。顺带一提，我也是彼得·帕克。”
“你应该只能感受到某些模湖的意识，细碎的念头。它的主体意识已经被我抹除了。”
法师捏着下巴，开始仔细分析。
“但这依旧很奇怪，我和永恒天堂的天使们打过交道。我杀过的那些没它这么强。这个天使能剥夺你身上的某些概念，能灌注虚假的信仰让一个十字架上的木凋真的获得与神明无异的力量......你能做到这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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