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着数百个穿刺性刀伤,早就应该死去的亚当·提伯斯睁大双眼,怔怔地看着夜空,破碎的眼球颤抖着,流出一团混杂了眼泪、鲜血与眼角膜的液体。
“放心,亚当。你心里没有杀我的念头,你只是想给我点颜色瞧瞧,我看得出来这一点。所以你不会死的,我将死亡的概念从你身上拿走了。你会躺在这里,遭受无比剧烈的痛苦,直到某条出来觅食的流浪狗发现你。”
“当然,也可能不止一条。到时候,你会体验到人类从未有过的感觉,你会在一条,或者几条流浪狗的胃袋里蠕动,最终变成粪便与尿液被排出。你会见到你们人类从未见过的伟大事物,你会见到世界的真谛。到了那时,你就知道为何我会对你这样做了。”
“到了那时,你就会理解我了。”
小个子耸了耸肩,拍去肩膀上的鲜血:“当然——也可能不会。谁知道呢?总之,我希望你今晚愉快。那么,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要去找下一间酒吧赶场了。”
他微笑着离去,将亚当·提伯斯扔在那儿,像是个垃圾。心中没有丝毫悔意,只有某种工作完成过后的快意。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溢散在他的心头,令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下一个。
“我真是个了不起的艺术家。”他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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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遭遇残酷刑罚,却仍未死去,生命力顽强的令人吃惊!》
何慎言坐在一间咖啡店外着这份报纸,手上的三明治还散发着热度,他手边的牛奶摆在桌子上,鸟鸟烟雾从其中升起,旋转,在他头顶化作不可视的粒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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