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的那些,最疯狂的那些。”卡特的声音听上去非常疲惫,有气无力。“他们缠着我好久了,要我把养的那些猪和羊放到它们应该待的地方去。我都不好说我养它们是为了给人解咒的了。”

        “......呃,好吧。很抱歉听到这样的消息。”

        “没事,你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那位不可言说之黑回来了。他要给绯红女巫办个追悼会,地点在冰岛,两天之后。希望所有曾经和她有过交集的人都到场。我记得你不是帮过她一次么?”

        “......”

        电话那头的卡特沉默了很久,才用他阴郁而轻柔的声音说“是这样没错,可是我这样的人也配去她的追悼会?我的意思是,我只是个默默无名的医生。”

        亨特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而他自己甚至都没意识到这件事。

        “你才不‘默默无名’呢,卡特。你给多少穷人免费治过病?从海地、非洲还有那几年被攻打的阿富汗,你救过多少人?听着,我们都是些社会边缘的人,无论是文明社会还是魔法社会都是如此。但你绝对不是所谓的默默无名之人。”

        “......谢谢你的话,詹森。我想我会去的,只要那位何先生不觉得我玷污了追悼会场合的话。”

        卡特说出最后一句话,随后将其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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