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报纸整齐地叠放好,放在一旁。随后打开自己昂贵红木书桌的抽屉,从中抽出了一叠厚厚的文件。它们是房契,银行存款证明,还有一些人‘自愿’写给他的欠款保证书。

        老霍桑从中抽出了一份,他数都没数,仿佛对那文件的位置了然于胸似的。

        上面白纸黑字的一句话,简短,但写的清清楚楚。

        “本人沃波尔·罗伊,于1248年11月7日将教主广场三栋房产抵押给阿尔方斯·威利先生,抵做赌债。”

        一句话,上万克朗的钱便凝聚在了这一张文件之上。老霍桑看着这份文件,眼神深沉。他伸出右手,食指屈起,在敲击了桌面三次后,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了。

        一个精瘦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很高,秃顶。胡子刮得干干净净,两只手的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衣服上没有任何装饰,只是一套再简单不过的市民常服。

        “利剑团的人呢?”老霍桑问。

        “已经处理完了,先生。他们带的人一次比一次多,钱也是一次比一次多。”

        男人微微弯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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