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爵在委托上写,怀疑自己被幽灵缠上了。我去了之后,发现他家里根本没有幽灵,他是因为愧疚感在自己折磨自己。”

        “哦?”何慎言感兴趣地合上书。“听上去是个不错的故事,让我听听。”

        于是,杰洛特将男爵的叙述完完整整地给法师说了一遍,他一口又一口地喝着酒,亨赛特的行为所造成的后果显而易见。如今的科德温境内到处都是四处乱窜的松鼠党游击队,他们袭击农夫,抢劫商队,不杀平民的屈指可数。

        种族仇恨大肆兴起,而这一切拜谁所赐呢?

        敢说的人都被吊死了。

        杰洛特摇了摇头:“我真怀疑那可怜的人能不能撑过今年冬天。”

        何慎言笑了笑,男爵是诸多贵族中一个少见的个体。他比起那些因为钱财与父辈姓氏而自觉高人一等的人要好得多。

        他拿起酒杯,与杰洛特碰了碰杯:“别想太多了,杰洛特,你只是个猎魔人,管不了所有事。”

        “我知道。”杰洛特沉闷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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