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要是没死,明年我还来!”
奥拉夫的这句话让一旁的其他人听见了,他们都在黑雾的包围之中紧紧地跟着这个弗雷尔卓德人,不敢离开他分毫。没办法,只有他有战斗力能够以一敌多,在他的‘帮助’下,其他人多少也能多一些生还的希望。
但他的这句话......还是让很多人惊掉了下巴。
一个水手浑身哆嗦着握着手里的剑,哭丧着脸问一边和他一起来这儿的一个弗雷尔卓德船长:“他一直都这么疯吗?”
“你还是见得少了。”
那个弗雷尔卓德人年纪略大,胡子花白。这在残酷的冰原上是很少见的,或许也跟他早就离开那儿出海生存不无关系。他一边给自己的手枪上着子弹,一边对那水手说:“奥拉夫在我们那儿是出了名的,大家伙基本上都听过他的名字。”
“为什么?因为他是个疯子?”
“不。单论疯的程度他在我们那儿还排不上号。”这个家伙笃定地说,随后嘿嘿地笑了起来。“他是洛克法的,他部族里的占卜师预言说他会安详的死去,对洛克法人来说,这种死法和懦夫没什么区别。”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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