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穿盔甲,脸色并不很好看,头发湿漉漉的,还有水未干。
“情况如何?”斯维因简单地问。
“更糟了,我今天又杀了四十一人,他们完全失去了意识,成了疯子。”克罗诺斯的脸色在煤油灯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可怖。“而我们仍然查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疫病在蔓延。”
闻言,斯维因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已经面向全世界发布了悬赏......征求医生或各种施法者,最近的来自艾欧尼亚,他应该会在半个月后抵达不朽堡垒。”
“艾欧尼亚?我记得对他们的侵略才过去没多久。”
“的确如此。”
斯维因没有避讳这个问题——避讳什么啊?那个打退诺克萨斯进攻的人就站在他对面呢。
“艾欧尼亚非常古老,能人异士众多。但接下这份悬赏的只有一个年轻人,他说自己来自溯极禅院。走水路,半个月......我真希望他明天就到,而且最好有解决的办法。”
斯维因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他疲惫不堪地将椅子抽到自己面前坐下了,不再顾及礼仪:“说说你的发现吧,克罗诺斯。”
“没什么好说的,还是老样子。从生理机能上来说他们完全正常,体内没有异变,力量和敏捷甚至还获得了增强。但神智全无......他们甚至连最基本的食欲都忘记了,不再有作为一个生命本能的欲望,而是发狂一样的攻击所有和他们不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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