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对,您说的对!别杀我,别杀我,大人,我很有用的!我是玛丽尔斯的儿子,我能给您带来很多东西!”
男人尖叫着跪下了,五体投地,将自己的头颅深深压下,连大气都不敢喘:“我是玛丽尔斯的儿子,您千万不要伤害我,我是玛丽尔斯的儿子......”
德来厄斯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若是以往,他或许会压下自己对贵族们的厌恶,捏着鼻子认了将他扣押为人质,从而进入那个国家内部,用言语的力量让平民们明白何为诺克萨斯,但现在,他没有那个心情了。
军团的规则,塞恩的教导,此时都被他抛之脑后。那一万名士兵的脸不断地在他的眼前回转。
一张接着一张,都不一样,却令他咬紧了牙。
“你是谁的儿子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的地位只是因为血脉的尊贵,是吗?一个命令便让那么多人为你送死,可你配吗?无能之辈。”
男人不再说话了,似乎是预见到了死亡的来临,又或许是从德来厄斯越来越低沉的声音中听出了他此刻的愤怒——总之,他只是趴在地上,浑身颤抖,却不再说话了。
德来厄斯从肩膀上放下巨斧,任其顺着自己的掌心自然滑落。斧柄的配重球拦住了它顺着重力脱手的行为。他就那样单手握着斧柄将黑色切割者抬了起来,随后用左手握住前端。
“受死吧,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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